期刊信息
主办: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
主管:中国社会科学院
ISSN:0256-1891
CN:11-1217/C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0.792208
数据库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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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热词:
田野调查与研究
民族悲剧美学的丰碑陈瘦竹悲剧学思想新探(5)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凡此证实悲剧范畴正发生着一场革命,一场观念上的彻底革命。它来自伴随工业革命和技术发展而带来的工作、家庭生活、价值观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
凡此证实悲剧范畴正发生着一场革命,一场观念上的彻底革命。它来自伴随工业革命和技术发展而带来的工作、家庭生活、价值观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具体说就是,20 世纪以来,人们感到自己生活在一个混乱和非理性主义的世纪,现代化的高速发展,将人置于变化无常和寂寞孤独之中,与文明结伴而来的种种社会问题,证明“在人类生活的深处存在天生的荒谬怪诞”[7]501,而19 世纪以来考古学的发现和人类学的研究,使“近百年关于上帝、人性、社会组织及物质宇宙的观念,虽未安全推翻却已受到严重挑衅”,正像柯列根说的:“信念和价值既已崩溃而且变化,戏剧固定形式的明确界限也就随着模糊。”于是,悲剧与喜剧的人生观便不再互相排斥了。
陈瘦竹指出,悲剧创作注重悲喜因素的混同,是最早在欧美悲剧文学中出现的一种新趋向,它预示着现代悲剧色调上的开放态势。无疑,悲喜之情是客观现实中悲剧性和喜剧性现象“介入”人的内心世界带来的情感倾斜,“在一般情况下,人欢乐就笑,悲痛就哭,但有时恰好相反”[7]48,有时“笑和泪可以表现相反的感情,例如因悲痛而狂笑,因欢乐而流泪”,苦乐于此是一体的,喜几乎转瞬间便滑向悲的一端。那么,贯穿在悲剧中的喜悲动作是否具有悲剧价值呢?回答无疑是肯定的。
喜对悲和悲剧的干预,至少有三方面积极意义。首先,喜剧性场面可以作为强烈的悲剧性的对照,两种相反的因素摆在一起,互相衬托,而使彼此愈显鲜明,《哈姆雷特》中掘墓的场面以及《李尔王》中弄人的插科打诨都属于这种情形,马克思称赞它们把“崇高和卑贱、恐怖和滑稽、豪迈和诙谐离奇古怪地混合在一起”[7]501;其次,喜剧性作为调剂,可以“使严峻的紧张的悲剧气氛暂时缓和下来,松一口气”,等到悲剧动作继续向前进展时,“显得更有气势,令人感受更深”[7]500;最后,喜剧角色与情境链条式横串剧体,可以增加悲剧的立体感、厚度和真实性,使悲剧画面更富色彩,从而告诉观众许多纯悲剧所不能说清的有关当代人精神领域的隐秘。
(三)富有诗的目的
悲剧从来就是诗的一种。剧诗一方面和抒情诗(颂歌)及叙事诗(史诗)并列,另一方面又包括了抒情诗和叙事诗,它以抒情因素为核心,揭示剧中人在剧烈冲突中的心理感受,因而仅其语言就较日常语言激动人心更甚[8]43。陈瘦竹指出,现代悲剧其重要的特征就是人物、冲突的诗化。就是说,现代悲剧诗人大多对各种自然景物、社会关系以及人的内心世界,有特殊的敏感和深刻的体验,他热爱现实中叛逆的或高贵善良的性格,他深切感受到人物非凡的喜怒哀乐以及他们为真理或梦想而牺牲的悲剧精神,因而,他总是用那种激昂的或委婉的声调、愤怒的或温柔的语言,引导观众进入角色的灵魂深处,披露冲突的起落原委,由此展示一个震撼人们心灵的悲剧界[8]16。这就清楚地表明,现代悲剧有着“诗的目的”,它通常“表现某种动作以感动我们,而且运用这种感情媒介使得我们着迷”。陈瘦竹援引席勒的话说:“这是悲剧的权利——不,甚至可以说是义务——它应该使历史真实服从诗的规律,而在处理历史事实时,必须符合悲剧艺术的要求。”[7]339
无庸置疑,所谓“诗的目的”,不是对现实和历史精神的简单发掘,而是一种发展。剧作家通常借个别的悲剧事件直喻整个历史的轨迹、人生的哲理和人类的根本处境,因而,悲剧中的诗无异于强烈吸引人们的浓缩铀或彻底改变人精神的洗洁净。
一般说来,“诗的目的”既体现在现代悲剧创造中剧作家与剧中人的休戚相关、悲喜与共、悲剧人物思想感情的热烈奔放上,也体现在情节的婉转曲折、意境的深远悠长、语言的气势磅礴、情趣盎然上。“诗的目的”至少在两种情形下给悲剧家以有力帮助,这就是——当剧作家刻画“仁人志士”的崇高理想、反抗精神和献身激情时,诗的风骨总给人物行为披上庄严肃穆的宗教氛围和理想色泽,使人物的坚强斗志、自由要求、拓放情怀在诗的薄雾的缭绕之中,巍峨挺立,楚楚动人;当剧作家转而表现一个善良的人被社会黑暗和邪恶蹂躏、扯碎、遭遇不幸时,抒情因素不仅能深刻地传达社会生活不如人意而引起的哀愁、感伤,而且能将幻想写得无比真实、将苦难烘托陪衬得格外深重。这些都表明现代悲剧向诗的回归是富有意义的,它最终将大幅度地提高悲剧的鼓动力和启迪作用,使之在更大程度上成为当代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文章来源:《民族研究》 网址: http://www.mzyjzzs.cn/qikandaodu/2021/0417/8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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