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刊信息
主办: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
主管:中国社会科学院
ISSN:0256-1891
CN:11-1217/C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0.792208
数据库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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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调查与研究
民族悲剧美学的丰碑陈瘦竹悲剧学思想新探(4)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很显然,源远流长的悲剧艺术一个世纪以来悄然而迅猛地演变着,这种演变既有深刻的社会文化背景,也有作为高格艺术自身发展的原因。陈瘦竹不是从大
很显然,源远流长的悲剧艺术一个世纪以来悄然而迅猛地演变着,这种演变既有深刻的社会文化背景,也有作为高格艺术自身发展的原因。陈瘦竹不是从大文化和人本哲学玄奥地俯瞰这种趋进,并对它所产生的意义发生浓厚兴趣,他只是关心本文,力图从本文的蜕变中测定人类悲剧艺术的走向。因而,他不仅一般地考察了诸如荒诞派戏剧等所闪射的悲剧心理图式,而且更进一步考察了现代悲剧艺术若干表现特点。
(一)超越苦难
悲剧从古至今都与苦难和流血相依存。在悲剧中,主角必然遭受苦难,正像英国作家锡德尼在其名著《为诗一辩》中所说的“悲剧揭开那最大的创伤,显示那为肌肉所掩盖的脓疮;它使得帝王不敢当暴君,使得暴君不敢暴露他们的暴虐心情,它凭激动惊惧和怜悯阐明世事的无常和金光闪闪的屋顶是建筑在何等脆弱的基础上”[7]129。古典悲剧一无例外地为苦难所笼罩,显露出苦难崇拜的审美倾向,仿佛只在驱遣玩味苦难之际,主人公那巨大的不幸才能变得动人心魄,令人怜惜和悲叹。
现代悲剧就不是这样了。现代悲剧也描写苦难,但那是为了排解苦难,使困厄的心灵获得崇高之升华,最终摆脱人生窘境而得到审美愉悦。席勒认为单纯描写苦难并不是艺术的目的,只是手段。悲剧的最高目的在于通过苦难的描写,显示悲剧主角作为“道德的人”对苦难的“反抗”,以表现其“灵魂的自由”。席勒说:“在显示道德自由的全部过程中,我们要求看到正在受难的人类。而在人类受难的过程中,我们经常要求看到独立精神或者争取独立的力量。”[7]332陈瘦竹对此极为赞同,他认为“独立精神”即一种超越意识,其内里是崇高的潜隐。就是说,现代悲剧家勾勒苦难充满热情,他关心苦难背后的梦想和意识更甚于苦难本身,他把苦难写得泪血斑斑却诗意盎然,这使苦难在一个很高的熔点上化为心灵之飞升,这就将悲剧本身从消极的凄惨状态上升到积极的壮丽境地。显然,此时对苦难的超度与对灵魂的超度是共时的,对角色的超度和对观众的超度也是共时的,两相映现。
征服苦难及其伴随的哀婉,在陈瘦竹看来,主要是靠着提高悲剧人物动作的重大意义和崇高性质,就是说,他所做的一切决不是为了渺小卑微的个人目的,而是为了很多人乃至整个家园的幸福安危。为了远大的志向,他才自觉地去参与斗争的,甚至明知要失败要死亡,他都不退缩不动摇,这就使揪心的生命痛楚为主人公精神的光彩所遮蔽。“一颗高贵的心跟敌对势力作斗争,就是天神看来也会觉得充满吸引力的景象。”[7]332当然,比较而言,更多的是另外的情形,即:悲剧人物并没有坚定顽强地反抗厄运,他或者一开始就落入陷阱,或者接二连三的不幸象浪头一样朝他打来,但不管怎样,他都以高傲平和明丽的心境象咀嚼苦瓜一样品尝苦难的滋味,让苦难分解在自己心海深处的对美和未来的向往之中;他身领巨大的骇人的苦难却不以为苦,不是麻木,而是对人生更深邃的一种领悟;他笃信“唯有我受难,我才存在。唯我存在,我才幸福。受难的报偿,不在于最后的胜利,而在于从苦难中成就自己,领会自己”[13],因而,他能以宽和、仁爱的微笑对张牙武爪的命运,在对幻想的憧憬中体味《北京人》中愫方那种“又凄凉又甜蜜”的感受。正是在这,人性美、高贵、善良、坦诚将沉重的苦难之帷击得粉碎。
(二)悲喜交融
西方古典悲剧理论向来强调悲的纯粹性,注重维护悲剧“庄严的风格”。从古希腊到文艺复兴时代,悲剧一直被认为是“模仿伟大领袖”的高贵形式。而喜剧则被当做“模仿中等或下等人物”的“低级体裁”。两者不仅在人物和题材上绝对不同,而且文辞风格相去甚远,“悲剧崇高优美”[7]102,喜剧幽默轻松。
悲剧理论家发现:悲喜之间并无不可逾越的鸿沟,事实上,很难将它们孤立开来。这不仅因为“喜剧经常贯穿悲剧动作的轨道而不失其自主权”,而且因为“喜剧或许根本并不引人发笑,而某些悲剧却使我们发出歇斯底里的笑”[7]51。尤其在现代,“可笑性与可悲性在不知不觉中向前流动而互相融合”[7]61,笑声与眼泪混在一块。斯泰恩说:“无论生活或二十世纪最优秀的喜剧的特征,都迫使我们认清悲剧感与戏剧感的血缘关系,认清泪和笑的可以杂交繁殖。”[7]60尤奈斯库说得更直白:“我觉得喜剧是悲剧性的,人的悲剧是荒唐的可笑的。”[7]244上述观点深刻地揭示了当今戏剧舞台一大惊人变化,即:现代悲剧的意蕴常常以喜悲形式出现,人们得要从滑稽而风趣的喜悲性情境中寻求人类存在的悲剧境遇。
文章来源:《民族研究》 网址: http://www.mzyjzzs.cn/qikandaodu/2021/0417/8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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